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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欧体育登陆入口“我的人生我作主”系列短篇小说之四 感悟人生

更新时间:2024-05-14 20:34:52

  中欧体育登陆入口“我的人生我作主”系列短篇小说之四 感悟人生桃花山林业公司经理郑汉全受到刑拘,大家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这是李瑛调走不久便发生的事,虽说在一道工作有些恩恩怨怨疙疙瘩瘩的磕碰,但是出现这样的结局总是令人同情和遗憾的。

  郑汉全是2005年从省厅调到桃花山林业公司的副处级干部,当时年仅40岁。他身高有1.7米,身材修长,不胖不瘦,爱参加体育运动。他骨子里有一股正气,想做一番事业,但是缺基层工作的经验,性情急,刚愎自用,里里外外宿怨不少,于是便有人以置他于死地而后快。他被逮的当天有一伙人便用皮卡车拉了一车鞭炮公然在办公楼前燃放,不知情者还以为是群众在庆贺呢!

  李瑛调走之前,县检察院反渎职局局长苏威传他到检察院做询问笔录。询问之前苏威首先一一介绍了询问室、讯问室、审问室的所在方位,先给他个下马威,然后领他到询问室做调查笔录.他俨然一位犯人,被动地接受了调查。

  我叫李瑛,男,现年47岁,省桃花山林业公司副经理、党委。关于我们公司砍伐一块次生林地种植橡胶的经过是这样:2008年代6月,郑汉全在班子会议上介绍说,金华林业公司在一分场承包种植的500多亩马占林,2005年代初采伐后已重新造林300亩,还有200多亩没有造林,现丢荒已满2年,我们应按土地管理规定把那块地的经营权收回来。当年8月的一天,具体多少日我已记不清,那天我们班子3个陪客人吃过晚饭后,郑总把我和副经理方晓2个人叫到他办公室,对我们说,一分场那块马占地是海源公司业主吕伯元为金华公司采伐并重新造林,因金华公司欠他的工钱,剩下的200亩他没有再造林,我们通过他与金华公司疏通才把地要回来,在这之前他已经砍山有40多亩,听说有些人想告他,为了保护他,我已同他签了一份承包作业的协议,我今天跟你们两位副手通报一下。我们都愕然:他都做了才跟我们说。我们没有说什么,只说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上班后,郑总又把我、方晓和资源林政部主任戴逸群3人召到办公室开会,会议的议题就是关于一分场那块原马占林地该不该收来,收回来后怎么种、谁来种的问题。戴逸群首先介绍了那块林地的情况,他说这块地面积约200亩,丢荒已2年,现在已长有不少小杂木,建议报省林业厅批准才清山种植。我接着发言,我说,我们林区整体划入了天然林保护工程禁伐区,要上报的话省厅是不会批的,这已经有过先例。郑总也这么认为,他还说:“我们公司没有什么产业,森林管护人员就靠一点天保经费来维持,企业经营人员工资来源都没有,日子过得紧紧的,不发展不行。一分场适合种植橡胶,却缺乏土地。这块地是经营用地,要是收回来,正可以给职工发展橡胶。”大家都同意他的意见。

  关于怎么经营的问题,我的意见是为保证质量,要包种包管。郑总提出,先由吕伯元承包清山作业项目,怎么经营管理以后再开会讨论。大家没有提出异议。

  李瑛当时还就苏威提出的桃花山天保工程区实施方案已规定,林区全部划为禁伐区,没有经营用地,不能经营的问题进行了申辩,列举了林区一直都在经营橡胶、槟榔、松树采脂的事实加以说明.但是苏威没有认可,他说,经济林规划在前,天保工程规划在后,前面的规划应服从后面的规划,以后面的为准。李瑛感觉到再争辩下去他肯定吃亏,只好住嘴。方晓在李瑛之前也到检察院做了询问笔录。

  李瑛记得,检察院介入调查之前,有一天在党委扩大会上,郑汉全谈了那块地的情况,他说,一分场那块地是当年12月5日工人才进山作业,砍山才9天,有30多亩,我们林区的森林公安分局下去制止了,还没收了工人的砍刀,并做了现场调查;他们没有向党委汇报,直接将案件报给县检察院,检察院受理了这个案,这件事是单位的生产经营活动,不是什么毁林行为,也不是个人行为,要求公安分局向检察院澄清。公安分局的教导员参加了会议,还表示将出示相关证明材料。但是,后来公安分局局长严森向党委汇报,这件事是群众直接向检察院举报的,网上还发了很多现场照片,检察院直接立了案,由县森林公安局调查,要求他们配合调查。他提议要跟检察院沟通,同时要做群众的工作。

  听了严森的汇报,李瑛当即联想到上半年一分场一块290亩橡胶更新林地发包的情况,那次专门召开了党委扩大会,公司经营部负责人也参加。

  “公司以往都是发包土地,经营项目投产后才上缴地租,每亩仅20-30块钱,还收缴不上来,公司基本上没有收入。一分场的橡胶更新地种植任务已经完成,公家投了不少钱,我们没有能力再投资管理,要发包出去,由承包人投资管理。可以参照周边农场的承包方式,投产后,三七分成,发包方得三成,承包方得七成。一分场家家户户都有了,不要再考虑。要集中发包给大户来承包,每亩收定金5万元,用于维持公司经营的运转,看各位有什么意见?”郑汉全开宗明义地把他的意见抛了出来,明显的不希望职工来承包。

  “我们这些年包出了不少地,钱都收不回,职工不上缴,你能拿他怎么办?我同意发给大户来经营,公司参与管理和监督。”经营部负责人谈了自己的看法。

  “我们的职工都看好橡胶种植这个项目,公司也只有一分场适应种植,包括机关这边的职工也想发展橡胶自营经济,但是找不到地。郑总提出的承包条件,恐怕我们的职工家庭接受不了。”李瑛把他的想法提了出来。

  “怎么包法,要制定方案,公示出来,公开报名,尽量做到公正公开。”副经理方晓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这个方案拟了出来,经班子成员过目后,郑汉全便直接安排企业经营管理部门操作.方案公示后,承担种植任务的海源公司业主吕伯元报了名,一分场10多名职工和下岗人员也报了名。郑汉全召集企业经营管理人员开会讨论,不同意职工承包,而决定由海源公司业主吕伯元承包。

  这件事像一枚炸弹在林区里爆炸开了。一分场职工三、五结群接二连三机关,纷纷表示。有关部门多次下到林场做思想工作,暂稳定职工的情绪。

  党委同意严森的建议,决定由李瑛带队到一分场做职工的思想工作,李瑛带领人事部、企业经营管理部的负责人和公安分局的干警在一分场召开了职工座谈会。

  “公司也几次要求我们场做好群众的思想工作,我们也尽力去做了,劝职工不要因橡胶承包的事和公司闹情绪,也向职工说明,以后还会有机会承包的。但是,职工看到原金华公司承包的地要种植橡胶,又是吕伯元承包了,很看不惯,我们也没办法向职工解释。”程场长述说了自己的苦衷,情绪颇有些激动。

  “承包方案把押金定得高高的,就是不想让我们包。我们准备几户联合起来承包,你们怕我们交不起押金吗?”一位高个子、酱黄肤色的工人质问道。

  “我们也不是一定要承包,更新时树头都没有挖就在旁边挖行挖穴种了苗,说不准哪天会有根菌病传染呢!但是公司不把我们当人看待,偏心向外人,不向我们说明就包给包工头了,我们不服。”一位长脸型的下岗人员愤愤不满地说道。

  会场的气氛相当紧张,火药味很酽,群众发泄得差不多了,李瑛才不紧不慢地发话,既纠正群众的误解,也说明更新地向大户发包的原因和党委关于收回马占更新林地准备由职工承包的意图,既批评职工采取过激手段损害公司形象的不妥,也指出公司在发包过程存在考虑不周、工作不细致等问题,同时要求广大群众维护稳定,从长计议,相信组织,同心协力。他还表示把大家的一些意见带回去向主要领导汇报。

  李瑛在县检察院待了一天,回到家已经很晚。第二天上班,在路上碰到郑汉全,便询问那件案子会不会出什么事。

  “县委、县政法委、县检察院主要领导我都找了,向他们认了错,也请求他们给以宽容。该托人的我也找人说了,应该没有事吧!真要有事,我也没有办法了。”郑汉全有些自信,但不无担心。

  三分场护林员到与农村交界处巡山,发现县森林公安局股长姚笛承包种植的马占林在采伐和装车,随即向公司报告,郑汉全要求公安局处理,干警们在路上拦住两辆运输车辆,姚笛破口大骂,威胁林区干警不准堵拦,严森局长赶到,强行扣住了车辆,然后立案调查。

  姚笛与县里一些干部合伙,早年向附近农村承包了500多亩地种植马占林,其中有120多亩落在桃花山林业公司的林地内,属天保工程区范围。一年前他们以价值100万元转让给一位蔡老板,由县林业局出具了林木采伐许可证。采伐进入桃花山林区范围时,公司严厉制止,要求报省厅批准后才能采伐,省厅没有批准,为此蔡方要求姚方相应退回无法采伐部分林木的转让金,双方协商不下,起诉到县法院,法院最后判姚方败诉,姚方对郑汉全耿耿于怀。负责一分场那块地毁林调查的主办人便是姚笛,现场调查时,即便是细小而无法辨认是林木还是灌木的,他也没有放过,最后是毁林面积35亩,毁林株数8000多,构成了重大案件。

  李瑛早听说姚笛与反渎职局局长苏威、政法委陈是称兄道弟的哥们。他还了解到,县里一些局长到桃花山过夜,郑汉全只安排招待吃饭,住宿要他们掏腰包,传到陈那里,认为他不识趣。

  严森这边才立案,第二天早上郑汉全就对他李瑛说:“昨晚,政法委陈给他打了电话,说‘你汉全自己的事还没了,又想节外生枝吗?请注意点矣’!你看,这些关系就像一张网。”

  郑汉全被刑拘后,其在省城一家培训机构当老师的妻子杨惠娴打电话约李瑛见面商谈,他们约定周六下午在市福和缘茶艺馆面谈。

  杨惠娴身高脸圆体结实,头发往后绾起来,年龄40岁左右,而看上去更年轻一些,她比李瑛先到,同来的还有郑汉全在市某区检察院工作的朋友秦。李瑛与他们都认识。

  “他一直没有跟我提过这事,我要是知道的话也不会等他落到这一步才着急。” 杨惠娴很伤心,眼圈都红了。

  “郑总找过县委、县检察院领导,我们班子3人还一起去找了县政法委,都说不再往下追究了,后来又把人抓了,怎么解释?”

  “现在的检察院每年都有抓捕的指标,是要完成的。不是上面领导打招呼不要办,那是很难放过的。”秦是搞本行的,内幕消息当然最清楚不过了。

  李瑛将郑汉全被抓前前后后他所知道的事都向他们叙说了,还把在检察院争辩的关于林地性质、天保工程区经营权问题也向他们说了。

  李瑛把一本《天然林保护工程管理手册》交给杨惠娴,说它能用上,“也请咨询一下,人工林采伐迹地中自然生产的林木算不算天然林。”李瑛说完便先离开了.

  李瑛当天便赶回马鞍岭林业局,他一路在想,郑汉全在省厅生态保护管理中心任副主任、副处级干部,单位正在过渡到公务员,他却主动请缨下到一个偏僻落后、是非又多的科级企业任职,工资比原来少了近千元,图个什么呢?是“一把手”的风光荣耀?还是为仕途升迁磨练镀金?他工作热情高,管理严格,想干一番事业,来到桃花山后,加大森林管护力度,修建了森林栈道,兴建了度假山庄,举办了桃花山文化节,大力发展森林旅游,给企业带来了生气,而另一方面,他严格控制财务开支,终止了职工开荒发展自营经济合同,整治了林区的团伙势力,树敌过多,怨声载道。现在,他成了阶下囚,又令大家为他惋惜。夫妻不能相见、团聚,妻子为他忧心如焚。李瑛不禁自问:人生是什么呢?过去他不是很理解,现在他认为,人生是一种责任,对工作、对事业、对家庭,只有将这种责任化为使命,自觉付予行动,百折不挠,人生才能如鲜花璀璨、硕果流芳。回到局里,他当即起草一份关于请求对郑汉全从轻处理的函,从电子邮箱发给他信得过的桃花山项目部主任符松,请他打印好后找那些同情郑汉全的职工签名,然后送给县检察院。符松很乐意办这事。

  周一上班后,一整天无事,李瑛在翻报纸。党委办就他一个人,主任是他,办事员也是他,事不多,有文件就拟稿,没有就看报纸,“无官一身轻”,他算是真正体验到了。过去当领导,单位里的大事小事琐碎事他总要理,真成了“总理”,想想还真的累人。“官”是什么?是服务?是名利?是虚荣?是白天夜里觥筹交错灯红酒绿中的富有?他觉得,人应该有自己生活的空间,生活在灯红酒绿氤氲中的人贫乏,生活在自己精神世界里的人富有。与其用虚荣弦耀富有,不如用知识来充实自己,淡薄名利而求真务实,在奋进中创造人生的价值!47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组织可以让他闲下来,但是他自己不能闲,已经二十几年没有写过小说了,那曾经是他的梦,他的人生追求。有这么多年的生活积累,他应该重操旧业,把时间好好利用。

  方晓调到省自然保护中心前双腿走路就有疼痛感,以为是腰椎骨增生,只拿点药水擦擦,走路时好时坏,也不很在意,调到自然保护中心,上了一月左右的班,脚走动愈来愈困难,几次住院治疗。李瑛曾到城里看过方晓一次,他说不要紧。没想到才过了半年多,方晓快不行了,简直是太忽然了。

  方晓到桃花山林业公司后,感觉到郑汉全气量小,很抠,难交往。他还发现郑汉全做事不透明,爱感情用事,对职工发展自营经济也要禁止,有些古板,不受群众欢迎。在他看来,郑总这个官是当不久的。他相信自己要当这个老总肯定比郑汉全强。因此也觊觎这个职位,隔段时间就带些灵芝、蜂蜜往省厅走动,杯盏交接,跟领导沟通感情,对郑汉全的工作也作一些淡淡的批评。看到职工对郑汉全告得凶,他相信省厅定会做人事调整的。但是,他没想到郑汉全外家有个远房亲戚在省政府当厅长,与省林业厅时任厅长曾一起共过事,结果是将他们两个副手都调走了中欧体育。李瑛倒是无可无不可,随遇而安。方晓虽是调到了省自然保护中心,副级有几个,他又是外行,跟本没有什么事要他做,心理有一种失落感和对仕途的悲哀。他无法排遣心中的愁结,以身体不好经常要请假休养。到保护中心半年多了,他上班的时间充实量只有一个月。身体情况也每况愈下,双腿走路愈发艰难。

  周六下午,李瑛乘省汽快车赶到了市医院,找到方晓说的楼层和客房,他发现并不是骨科,而是肝胆科。看来传说他得了肝癌这话不假。他推门进去,发现桃花山林业公司工会、办公室的负责人也坐在房里,其中就有符松。一一打过招呼,他把带来的花篮放在床边,然后询问了方晓的病情。

  方晓躺在床上,原先胖墩墩的身材已经瘪了,脸凹陷黧黑,双脚浮肿,和先前的他简直判若两人。他头脑清醒,缓缓回答大家的提问,好几次又疼痛得辗转反侧。方晓的妻子是位40开外的妇女,一直在身边照顾他。她说本来准备回马鞍岭,怕方晓痛得厉害受不了,便继续留在医院,这里有可供选择的止痛药。

  方晓的人生如昙花一现,李瑛哀其不幸。方晓之前马鞍岭林区工作,父母在马鞍岭林业局建局初期便随广东水库区移民来到林区,他在林区长大,参加工作后,被单位送到省林业中专学校会计班委托代培两年,回来工作两年便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办了停薪留职,到省城打工,在一家制药公司从会计干到财务总监,年薪有20万元。因身体不适,2000年代返回林业局工作,先是任办事员,直到后来当上了生产科长,被提拔为副处级干部即调到桃花山林业公司任副经理。他能从一名普普通通的林区子弟提拔为副处级干部,谈何容易?称为凤毛麟角并不为过。但是,仅仅有3年,这朵花就要谢了,毕生的努力终将付之东流,怎么不让人悲叹!一如方晓适才说的:他一直没抽烟,没喝酒,炙热高补的东西也不敢吃,什么快乐也没有享受过,真的白来了一趟世上,要是知道会有今日,有生以来真应该痛痛快快地吃、痛痛快快地活,然后痛痛快快地走向天堂!

  “李副总,”符松依然像李瑛在位时那般称呼他,“我把你写的那个函给职工看后,有150多名职工签了名,约占职工总人数的70%。大多数职工都很同情郑总的遭遇,很希望检察院、法院能从轻处理。”

  “我把函送到了检察院,还复印一份送给了法院。”符松继续说道,“反渎职局苏威局长看了有些不高兴,法院院长看了说我们关心自己的领导是应该的,他们会考虑我们群众的意见。我也阐明我个人的观点,我认为郑总是为了单位经济的发展犯的一次错误,主观上不是有意的,存在认识方面的不足,希望司法机关以教育为主,尽量从轻处理。”

  “昨天,法院第二次开了庭,”符松急切地要把情况告诉李瑛,顾不得让李瑛说,“孟律师的辩护很精彩,检察院出庭检察官的应诉却显得相当被动。律师当庭要求无罪释放。”

  从符松的叙述中,李瑛了解到,律师的辩护,首先郑汉全是桃花山林业公司法人代表,吕伯元是海源林业公司法人代表,双方签署经营合作协议是单位之间的经济活动,不是个人行为;其次,根据林业方面正式出版的书籍,人工林中自然生长的林木,不是天然林,指责郑汉全部署施工方乱砍滥伐天然林欠妥;再次,林业部门规定人工林采伐迹地当年要完成更新造林,当年不能完成的要限期完成,既然是限期,那么2年、3年完成也是可能的,不涉及违法的问题。李瑛听了符松的介绍,已感受到那位律师的答辩非同寻常,极具说服力,然而司法人员能采纳吗?

  “律师的辩护只能供参考,检察院是不会承认自己办的一件案是错的,那样,他们的考核将被扣分,还有,要承担国家赔偿责任。”李瑛似乎也清楚检察院内的规则。“无罪释放是不可能的,做免予追究刑事责任的处理,让你服罪,倒有可能。”

  “唉!官是没有的了,能有碗饭吃,也算是万难一幸吧!”符松在叹息,然后又转过话头说:“你去那边长胖了一点,人也白净多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说明你还是能看得开,心态好,这样就最好了。”

  “‘有点难舍,但不怅然;有点遗憾,但不悲观。确定好自己的目标,然后为之奋斗!’我很感激一位为我发来这样信息的人。”

  李瑛说的这位给他勉励的人不是别人,她就是阿桃。停止采伐后,她一直在办公室当管理员,当时,她想送他,他说不用那么辛苦。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吻了她,没有青春期的羞涩,没有男欢女爱般的,而是苦涩、辛酸、凄恻的情不自禁。他知道以后很难再见到她了。她没有拒绝,她说“不要损坏你的形象。”她知道他的心,就是没有接受他,只能象他所说的,让它永远珍藏在心里吧!李瑛再次回到桃花山时,阿桃已到省城与家人团聚。

  符松不知道李瑛心中珍藏的秘密,李瑛也没有告诉他。李瑛接着说:“我来到马鞍岭,环境轻松,也没有什么压力。局党委还不健全,只有3位委员,局长和3个副局长中的两个是,以党委扩大会名义开会讨论重大事项,其实也只是局领导班子和几个局长助理。我这个党委办主任只是有文件便起草文件,没有就看看报。养心,静思,晚上还可以写写东西,少了应酬,少了世事、工作的纷拢,有什么看不开?一个等着宣判,一个行将就木,岂不可悲?健康才是最大幸福,平安才是无尚快乐,名、利、财、禄皆是身外物!道理很浅显,有些人却要用一生才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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